我還沒醒？

我還沒醒……為了這一句話，我們在MSN聊天又變成了爭執……起因 – 你突然說起那一部我生日當晚你陪我看的電影，其中一幕是當男主角將落水的女主角拉上船，然後緊緊抱著她說：沒事了，沒事了……最令你感動，也感慨。感慨？！你挑起了獅子敏感的神經〈唉.，自尊〉你又接著說，你也曾經這樣愛過一個人，不讓他受傷……哈？？！獅子立刻接腔：那一個人不是我吧？……

抱歉，不是我要挑你的骨頭……首先是“感慨”，加上“我也曾經那樣愛過一個人，不讓他受傷……”我充滿疑問，我這兩年多做過甚麼事會需要你保護才不至於受傷？這兩年多流乾的淚水是為誰？我不平的說，抱歉，我的感覺是你會先在船上狠狠責備我不小心，之後才會把我拉上來……就這樣，爭執開始！

我並不是想耍嘴皮子，只是希望可以跟你釐清一些事，或許看看分手後的三個月，彼此對某些事的認知有沒有拉近一些……顯然並沒有。我說你之前會不時為我因前男友而欠下的一屁股債責備我，那算哪門子的 - 把我拉上船，然後緊緊抱著我說：沒事了，沒事了？也算哪門子的事事保護我不讓我受傷害？對我來說，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往後處世會引以為鑑，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債務的重擔一直壓在我身上，讓我好幾年沒有真正放鬆的日子，並且債務還清前也不會有那日子，但我也不曾讓這件事影響我們的生活，只想靜靜承擔并快快解決問題……倒是你不時提起，你說了一句：因為你還沒醒。哈！？我變成感慨的那一個人……你介意我的過去，但那卻是我無法改變的過去，從交往的一開始也就不曾隱瞞你的過去，但你總要我不斷承認那過去都是錯誤，他們都不夠好，不夠愛我甚至傷害我，所以我一直以來都是蠢蛋，直到我遇見你，生命裡的真愛？這樣吧？該說的都說了，我們都放下吧……這個真愛後來呢？我辜負了它？

我想說的還是：愛裡沒有對錯，只有值得不值得。

你可以體會嗎？

“你還沒醒”這句話，或許對你剛剛幫他還清賭債又跑去賭博的賭徒說，才貼切吧？跟你在一起的兩年多當中，我做了甚麼事讓你可以不斷對我說我還沒醒？很感慨，那我跟你在一起的這兩年多，究竟算甚麼？因為“我還沒醒”……

我想，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對象，我不是你理想中那個潔白無暇的聖人，我也不想成為那種人……可是，我也不想要有一個伴不時在身旁提醒我并要我承認我之前是多麼愚蠢，更何況這愚蠢的定義還有待詮釋。

今早在學校吃早餐，一位同學問起了我跟你的關係，我說我還期待有一天可以與你復合，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要看看到時彼此差距會不會拉近……你卻告訴我“還沒醒”？？！我們就一直重複體驗那種傷害……

獅子慢慢站起來，緩緩邁開腳步……我該醒了？那你醒了嗎？想找個不會讓獅子受傷的人……


2009-08-20
吉隆坡輕快鐵上
(下次應該戴口罩吧)